昨天終於參觀了達文西度過晚年的法國城堡,遊記先暫放一邊,在參觀完城堡後,逛了一圈禮品部,絕大部分的東西都引不起我的興趣,因此挑了一本達文西的口袋書(Leonard de Vinci par Sophie Chauveau)當作紀念。
回到家當晚,讀了幾章後,突然覺得自己過去所認識的達文西”才華洋溢、涉略廣博、科學發明的啟蒙”等等,突然有了另一面的認識。
一檸檬一世界
昨天終於參觀了達文西度過晚年的法國城堡,遊記先暫放一邊,在參觀完城堡後,逛了一圈禮品部,絕大部分的東西都引不起我的興趣,因此挑了一本達文西的口袋書(Leonard de Vinci par Sophie Chauveau)當作紀念。
回到家當晚,讀了幾章後,突然覺得自己過去所認識的達文西”才華洋溢、涉略廣博、科學發明的啟蒙”等等,突然有了另一面的認識。
這幾年,幾次看到歐盟對"大到無法抵制"的跨國公司大加重罰的新聞,看得真的是大快人心,雖然最終跨國公司是否如期繳納所控訴的罰金總額,並不是每次都能成功,但我對於歐盟可以團結起來告訴大家,"這個世界不是你們用資本或是競爭力就可以掌控全盤的",你們在歐盟境內賺了錢,就該繳納合法的稅。
而這些令人大快人心的正義舉措,背後的幕後推手,正是這位來自丹麥的政治女性人物Margrethe Vestager(European Commissioner for Competition),非常高大(185cm),有著低沉的嗓音。我非常欣賞她,喜歡她在公開場合的演說中,用字精準,邏輯清晰、不卑不亢,自然散發沉穩、堅定、溫和的特質。
昨晚睡前看了崛江貴文在2015年近畿大學畢業典禮的演講,其實看影片前,並不認識這號人物,日本的創業家中,我只知道Softbank的孫正義,還有京瓷創辦人(把日本航空起死回生的傳奇人物) 稻聖和夫。
心裡想,點閱率如此高的畢業典禮演講(另外各式節錄式的短片剪輯也不少),感覺應該是日本的Steve Job之類的人物。
看了一下WIKI的介紹,有一點覺得很可愛: 崛江(ほりえ)貴文因為長得有點像小叮噹(我並不想看到小叮噹浮出崛江貴文的臉啦!) 也因此被暱稱叫做ホリエモン (就讓我稱作他崛江叮噹吧)。
他是日本知名的網際網路供應商Lifedoor的創辦人,東京大學文學部肆業的他,文學方面是蠻有底子的,著作也不少,從著作清單看來,看得出是一個日本社會趨勢的精神領袖。WIKI中日文都大致看了一遍,中文版的生平介紹太過簡單,也只到2013年而已,如果只看中文,會覺得他應該是個年輕氣盛、早年得志的創業家。早期的早年得志: 私人飛機、法拉利跑車、拜金主義和日本女藝人的八卦(這種壹週刊的生平實在對崛江叮噹太不公平了)。
日文版大致按照年代的事實紀載,感覺比較能夠爬梳一個人較為完整的經歷。2013年成為日本最大的crowdfunding “campfire”的特別顧問(註),並且在日本七個城市免費演講,為campfire集資522萬日圓,到今年(2018)他所支援的鹿島山北高校,成立的”zero高等學院“,重視師徒體驗制度,預計在今年10月展開入學式。
當他因為證卷弊案拘禁三個月期間(後來以日幣三億元交保),他自學了韓語,並且大量閱讀;至少200本文庫本;史記、尤其是山崎豊子(“白色巨塔”、”華麗一族”的作者)的小說” 不沉的太陽”,以訪問日本123號班機空難相關人員,包括製造商的訪談為主軸的小說。崛江叮噹在保釋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還前往了空難現場弔慰。
不管是大量閱讀、跨界思考、太空事業的野心、連選字”ZERO”(無論是出獄後當年所寫的類自傳標題(註),還有上述提到的ZERO高等學院),都讓人聯想到Elon Musk 。
我在Medium上看到一篇關於崛江叮噹的介紹,就像我覺得的,中文WIKI的介紹太簡陋了,作者看了崛江兩本著作,並做了些筆記,想要進一步認識他的人,很值得看看。其中有一個筆記,剛好是日本WIKI有提到:
你過的是「自己的時間」嗎?
.別跟會打電話給你的人共事──打電話就是單方面奪取他人時間的手段,不要跟還在用上世紀過時工具的人來往。
日本WIKI (比起電話,他比較喜歡運用E-mail,關於這點,我也是深有同感,當國外業務的時候,總覺得打電話,沒頭沒尾的,會打擾到對方,寫信的方式可以交代得很清楚,以後要回溯,也有個紀錄。):
自分の時間を相手のせいで奪われるということを嫌悪し、電話ではなくメールなどを好んでいる。「自分の時間を生きること」がビジネスマンとして大事だという考えをもっている。
最後,我用崛江叮噹所成立的innovation university結尾,這是個採會員制的社群,目的是透過社群建立鼓舞創新的學習型組織。透過付費座談會工作坊的方式,主題包羅萬象,主講人也個個具備精實的能力。
注意一下網址,還是有點可愛的"崛江叮噹的沙龍":http://salon.horiemon.com/
參考項目原文:
我一直想寫一篇關於戴高樂,但不是出於政治方面的觀點,而是他柔軟真誠的一面;尤其是他和他唐氏症女兒的深厚情感,讓我深深覺得,法國人如此的緬懷他,並不是因為他在政治上的權勢,而是他為了大法國理想的無私心的付出、克己甚嚴的生活態度和令人動容的良善質樸。
法國人對於戴高樂的緬懷,真實具體的在生活上可以感受的到:巴黎的戴高樂機場、凱旋門圓環的戴高樂廣場、代表國家國防勢力里程碑的航空母艦,法國的就叫做"戴高樂號"、另外,法國的每個城鎮,幾乎都會有一條就是名為戴高樂的路,是法國偉人中最常被命名為道路的第一名(註2)。
這兩天翻閱 Michael Freeman的<攝影師之眼>,重新溫習了攝影的構圖。無意從索引看到了一個眼熟的名字: 鈴木大拙,會記住這個名字是因為去年和可仙一起去日本金澤時,知道在21世紀美術館附近有鈴木大拙的紀念館,當時被簡介上極簡的建築風格深深吸引,只是當下的我們,寧願在21世紀美術館的草坪曬太陽,也不想把行程排得密密麻麻,因此作罷。
就著索引,翻到提及鈴木大拙的篇章,標題是”反應”。Freeman作了攝影準備的結論: 相機的操作、觀察、熟悉構圖技巧、以及心態。而心態或許是這四項當中最困難的,也最難捉摸,也因此Freeman引用了禪宗的思想,引起我注意的是裏頭提到的德國哲學家 Eugen Herrigel 所寫的<劍術與禪心> 書中描述他在1924-1929期間,在日本和日本劍術大師阿波研造學習劍術,他提及:劍術在瞬間發揮強烈集中的技巧和專注力,藉此提升精神上的專注,並培養”看見真實大自然的能力”。
而鈴木大拙則是為這本<劍術與禪心>撰序 : 如果一個人真心希望成為某項藝術的大師,技術性的知識是不夠的。他必須要使技術昇華,使那項藝術成為”無藝之藝”,發自於無念之中。
Herrigel在書中提到:經過無數次反覆練習之後,獲得技術上的技巧,然後在學著超脫,”在執行任務之前,藝術家喚起這股沉著的心境,並經由練習來確立這心境”。
Freeman白話點說: 整體的過程是”學習、放空、反應”。而這”放空”則是習得技巧並多加磨練之後,讓心思一片空明。
另外,關於劍術,讓我聯想到這幾天和老公的對話,他提到最近的新聞時事(今年五月): 一個加拿大的狙擊手,在伊拉克射出了3540m的射程,命中要害。當時我提出了這樣的疑問: 要怎麼樣可以在這麼長距中對準目標,頂尖狙擊手的需要怎樣的技巧能力?我老公說他其實不清楚,但他有聽過狙擊手要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脈搏,要在”兩個脈搏跳動間”精準發射。 光是想到這樣絕對的專注沉著,屏氣凝神似乎還不夠,入定到周遭空氣也瞬間凍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