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讀完吉本芭娜娜的<手套與憐憫>這篇短文,一如往常,總是能在她的字裡行間得到共鳴,特別是明明感到難過,但內心卻感到微微溫暖。
像是故事女主角的母親過世後:
沒有手足的我,轉眼之間變成孓然一身。當我在至今依然感情融洽的阿姨們和表姊妹間的行動中發現母親的影子就會淚盈於睫。
雖然處境並非相同,但跟著媽媽以前的朋友阿姨們相處時,總會特別感到安心。除了是在她們身上似乎看到些許媽媽說話的方式,也想著”如果媽媽還在,這應該是她很自在快樂的時光”, 我像把媽媽活在這個此刻,而這個此刻,我們同在,即使知道是天人永隔的難受,但卻內心感到安心。
吉本芭娜娜的書中,常常有這樣的隱微時刻。
回到故事的場景設定是在芬蘭,這時讓我想到在某本日本雜誌中讀到,其實日本和芬蘭的距離不遠,因此之間的交流蠻頻(芬蘭航空一天有四班飛往東京的班機),光是想到魯魯米在日本的發揚光大,也就不意外了。
查了一下東京到赫爾辛基的航班時間: 13個小時?! 這個航程距離很遠啊?! 再進一步查,自從俄烏戰爭之後,芬蘭航班不能飛過俄國大陸,日本和芬蘭之間的航程時間就多了4小時。從9小時到13小時的差異對航空公司是非常大的成本變化; 原本同班班機可以24小時完成來回日本芬蘭,現在則需要多上一天。
對芬蘭航空來說,俄烏戰爭之後的航線是先南下到波蘭,之後經過土耳其、中東、大陸,之後才到日本。
我看了東京巴黎的班機也是比過去飛越俄國領空多了2小時,但還是比東京赫爾辛基的衝擊小。